“府尊,放心吧,我已经和抚宁、卢龙县衙里边打了招呼,另外也和山海关那边也通了气,该准备的有些木料、草料、石炭、被褥等等物资,也都已经让商人们开始准备了,保证误不了事儿。”
“别乱联想,爷不过是有感而发,不针对谁。”冯紫英摆摆手,“世人都只能顾及眼前,三年五年,十年二十年之后的事情,有几人能预测到?”
“晚上宝玉和环哥儿那一顿冯大哥少喝一点儿,宝玉可不比以往了,这一年里,他虽然在屋里写书,但是下午晚间却是经常去大观楼和明月楼那边,酒量都锻炼出来了,我听大哥说,宝玉酒量甚至比他还厉害了,好几次大哥都被宝玉给将得不敢应战了。”
“赦世伯,您可别这么说,您是自小看着我长大的,我有多大能耐您还能不清楚,不过是因时成事,就被一些人夸大其词了。”
大周当然不会和谁结盟,别说小小的内喀尔喀,就算是察哈尔也好,日本朝鲜也好,都不过是外夷,藩属,如何能以结盟相称,当然在实际事务中,则可以以携手合作来操作罢了。